第二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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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戀愛事件往往在人意想不到的時候就會發生,而這種緣份是無分國界種族,更是無關乎性別的。羅曼蒂克的禁忌戀愛,就要萌生了……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當櫻蘭﹑青學和冰帝等人平平安安的過了第三天後,春緋便提出要出外購物。
  
  原因是──
  
  「再不買吃的東西回家,我爸爸就會餓死了。」
  
  「沒所謂……反正今天男公關部的活動已經完結了。順便替我問候蘭花小姐。」鏡夜意外的好說話,爽快的放了春緋回家去。「啊不過……請在回來的路上替學部把這些這些那些那些買回來吧?」
  
  被當成跑腿的春緋無可耐何地接過購物清單,對於鏡夜的「請求」,她是無法拒絕的。
  
  如此這般,購物團隊因此組成,成員包括春緋﹑櫻乃﹑龍馬﹑海堂﹑桃城和乾。櫻乃自告奮勇地說想幫忙,龍馬自然是跟上了,他不可能放櫻乃一個人離開的。至於乾,他說要採購乾汁的材料,海堂是有點吃不消櫻蘭的氣氛,想要到外面透透氣。桃城的理由竟然是想吃久違了的麥當奴……
  
  「嘶……幼稚。」
  
  「臭腹蛇,你想吃拳頭的話正接說不就好了?」
  
  桃城和海堂最後是在你推我撞,互相瞪眼的情況下離開櫻蘭。
  
  如果問,怎麼光和馨怎麼會不跟上春緋湊熱鬧……算吧,傷心的事情就無謂再提起了。
  
  「光不會有問題的吧?」春緋臨走前也有點擔心光的狀況。馨微笑對春緋說:「不要緊的,我會陪在他身邊好好安慰他。春緋就速去速回吧﹗」
  
  乾在到達最近的商店街後,留下說話就離開了大隊去別處採購:「那麼,晚一點在宿舍見吧。」其他人目送他離開,多想就此把他綁起來丟到世界盡頭讓他無法再炮製那些塗炭生靈的乾汁。不過乾溜得比誰都要快,眨眼就失去蹤影。
  
  垗城率先打破靜默的局面,笑嬉嬉的說:「先不要管乾前輩,我肚子都在響了,你們要不要一起去麥當奴?」
  
  「阿桃前輩請客的話,我沒問題。」龍馬一點都不知道客氣這兩字怎麼寫。
  
  阿桃用手臂環著龍馬的頸項,以身高的優勢壓住他:「好小子,你真的不懂客氣為何物啊﹗」不過了一會,他又放開龍馬說:「不過算了,我剛剛領了零用錢,就請你們一下也無妨。」
  
  說著,這五個人就去到附近的麥當奴去了。
  
  「這樣好嗎?桃城前輩……無故讓你請客……」春緋是個認真的好孩子,對於桃城等於是被逼請客的事件感到良心不安。
  
  桃城擺了擺手要她不要在意:「沒關係,反正我剛好支了今個月的零用錢。不過……臭腹蛇﹗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請你?」
  
  海堂吃著漢堡,斜瞥著他:「是你自己說要請客。我還不想吃臭桃子請的東西呢……不過浪費食物是很不應該的。」
  
  「什麼?」
  
  龍馬和櫻乃兩個人坐到桌子的最裏面,反正這兩人常常在吵,管太多會讓自己發瘋的。「龍馬君,那是……」
  
  「什麼?」龍馬用詢問的眼神看櫻乃。
  
  櫻乃紅了半張臉,指了指龍馬正在吸啜的可樂。「那是……我的……」
  
  龍馬放開了飲管,把杯子遞給櫻乃。櫻乃見狀,吃驚之餘臉又更紅了。「這個……那個……不要緊的,就給龍馬君吧。」
  
  這邊廂龍馬和櫻乃發展得甜甜蜜蜜之時,那邊的三位也有點異樣。特別是海堂……
  
  「藤岡的食量像女孩子一樣呢,你不吃多一點怎麼長高啊?看你比越前還要小個子﹗」桃城邊吃薯條邊用空著的手大刺刺的對春緋又拍又打又摸頭,,加上他的大手勁,真是拍得她眼淚也冒出來了。春緋一陣驚惶失措又不能發作。
  
  桃城不知是有心或無意地無視春緋,一下打在她的背上。春緋向左傾斜了身體,撞上了拿著飲料的海堂。於是,海堂失手把汽水倒在身上……
  
  「對﹑對不起﹗海堂前輩﹗」春緋連忙爬起來,因為吃痛,她才乾掉的眼淚又再冒出,就這樣用那雙眼睛瞅著海堂。「……真的很對不起,海堂前輩﹗」
  
  「……不﹑不要緊。」海堂看得入了神,甚至忘了要跟桃城算帳。別看他平常粗枝大葉的模樣,其實對於可愛的小動物是最沒徹的了。這樣的春緋在他的眼中,就像一只可愛的小浣熊一樣──
  
  「抱歉﹑抱歉﹗藤岡,我太大力了。你沒事吧?」桃城合掌跟春緋道歉,他哪裏知道春緋會這麼瘦弱,連他一掌也受不了?
  
  「我是沒什麼事,不過──海堂前輩,要不要來我家把衣服換掉?這樣子粘粘的會很不舒服吧?」春緋是單純地覺得自己應該為弄髒海堂的衣服負責,絲亳沒想過自己的說話就像邀請。
  
  海堂的臉上浮出兩朵紅暈,他別過臉,暗叫自己冷靜。海堂心裏想「不行,他是男生,是個男生﹗再可愛也是個男生﹗」
  
  「沒關係,我回宿舍去換就好。」海堂拒絕了春緋的邀請,慌慌忙忙的就逃出了麥當奴。路上他一邊走一邊回想起春緋的臉,雖然拚了命的勒令腦袋停止播放片段,但卻不果。情急之下他越走越快,最終是用跑的直奔回櫻蘭,弄得血氣上湧,在到達宿舍門前已經因為血氣太旺盛而倒下了。
  
  「小薰?這不是小薰嗎?怎麼會睡在這兒?會感冒的啊。」甜心剛好回宿舍拿點心,就見到昏厥的海堂。
  
  崇抱起海堂,抬進宿舍:「可能是中暑了,先讓他到裏面吧﹗」
  
  「不是……我不能夠……我不是個變態……」海堂在昏迷之中,不斷呢喃著這幾句說話。而一旁的甜心和崇,都想不明白他的含意。
  
  甜心歪著頭問:「崇,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懂。」海堂的話沒頭沒尾的,誰猜得懂呢?
  
  剛好路過的忍足見到了,卻露出了很暖昧的笑容說:「看他的臉紅得像蕃茄似的……想來是做了些過份激烈的運動吧。……嘛,畢竟是男人嘛……」
  
  「過份激烈的運動?」甜心用好奇的兔子眼瞅著忍足。
  
  忍足想說又似乎不好意思說出來,唯有聳聳肩說:「算吧,大人的世界你這小孩子是不會明白的。」
  
  「狡猾。」甜心的好奇心不獲滿足,露出一張欲求不滿的表情。「崇明白嗎?」
  
  「唔……」崇沉思了好久,想辦法去理解忍足的說話。「不……我也不明白,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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